多重的小银块儿,两次加起来,正好七两。
秦瑶这才嗤笑着说了声:“算你识相。”
刘季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内心小人在流泪,不识相也不行啊,看看门口那九个现在还昏迷的悍匪,他都不敢想象秦瑶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
“睡吧。”秦瑶把银子收好,重新躺下,两人中间隔着半臂不到的距离,她都能听见他翻来覆去的动静。
刘季今晚显然是不打算挪窝,就要睡在这了。
因为他害怕啊!
做饭的时候秦瑶什么也没说,但吃完晚饭后,驿丞掩埋的地点被她说了出来。
刘季现在只要想到后门竹林里埋着一个刚死的人,并且自己刚刚还在厨房里对着那人的尸体做了饭,他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这深山老林的,树枝在窗户上倒影的影子都能把他吓半死。
所以,还是躺在墙板和秦瑶之间更让他有安全感。
秦瑶看在刚刚收了银子的份上,随他去了,只要别碰到她就行。
不过某人睡觉似乎不太安分,老是想要往她这边滚。
于是乎,第二天天亮,大郎兄妹四人苏醒后,看到的就是阿娘一只脚撑在阿爹背上,把阿爹整个人踩到墙板上,阿爹脸贴着墙依旧睡得香甜的诡异画面。
等到两个大人苏醒后,三郎跟着阿爹来到厨房,一边看着他生火烧热水,一边好奇的瞄着他的腰关心问:
“阿爹,你腰疼吗?”
刘季嘴角勾起一抹惨淡的笑,嘴硬的说:“还行吧。”
三郎哦了一声,又跑到马棚里套马车的阿娘屁股后面关心问:“阿娘,你腿酸吗?”
秦瑶冲他温柔笑笑,“不酸啊。”正好拉拉韧带。
三郎又哦了一声,挠着头走回大堂,看到忙碌着收拾行李的大哥二哥,不解问:
“大哥、二哥,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