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欢喜的哈哈笑起来。
那笑声在昏暗的暮色中不停回荡,二郎和三郎搓了搓手臂,听着怪渗人的。
一家六口回到家,收拾完东西,安置好牛和马,等吃完晚饭时,夜已深了,各自简单洗漱一下,回屋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大早,何氏和刘柏带着金宝来牵牛车。
秦瑶都还没起呢,倒是被迫在苦读的刘季很早就醒了,在屋里背书。
他顶着一条写着“文曲星护我”的额带出来给刘柏一家开门,左手上还拿着超大版手抄本,嘴里念念有词,开了门用空着的手指了指后院,让他们自己去拿板车,然后开后门去牵牛。
全程,眼神只撇了刘柏一家三口一下,确认来的是他们后,眼神便黏在了书本上,游魂一样,飘回自己的屋子。
刘柏一家三口震惊对望,刚踏进秦瑶家的大门,刘季突然又出现在身前,抬手,放在唇边比了个“嘘”的手势。
刘柏一家三口会意的点了点头,瞅一眼还关着门的主卧房,捂着嘴,猫着腰,做贼一样去后院套牛车。
等他们弄好,刘季又突然闪现,站在大门里,冲他们挥了挥手,而后利落关上屋门。
没一会儿,里头传来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
“金宝!”刘柏喊了儿子一声。
耳朵贴在大门上的金宝又听了几秒钟,这才跑上牛车。
刚坐下,就手舞足蹈的描绘,“爹、娘,我三叔是中邪了吗?早起读书就算了,他居然还进厨房做早饭!”
这已经超出小家伙对自家叔叔的认知,眼睛瞪得老大,表达自己的震惊。
别说他了,刘柏和何氏都吓得不轻,失神的呢喃道:“看来老三是真的变了.”
正月十二到来。
今天是老宅给大毛办满月酒的日子。
秦瑶难得起了个大早——主要是何氏天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