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村里倒是有人想让家里的娃去学几个字,将来好去镇上找个活儿干。”
“但是呢,家里这么多田地要种,娃又这么小,路上还不太平,每日都要接送。”
“没空送,一日来回四文钱车马费,送了没半个月就领回家里来,手里银钱遭不住这么嚯嚯。”
“现在人都跟咱家老四一般大了,地里的活干得顶好的,刚定了亲,这日子瞧着也不差。”
言下之意,就算是村里日子富裕的那一批都送不起学,何况是他们这种还在温饱线上挣扎的人家。
邱氏说,这还只是上学的路费和束脩呢,没算读书的其他隐形花费,比如笔墨纸砚,这些都是消耗品,得长期供应。
读书?普通老百姓想都不敢想!
这么一看,当年刘季能去镇上读一年半的书,真是天大的造化了。
倘若不是他这么混蛋,倘若不是他亲爹还不想放弃他,想找个先生教化他,他根本没可能去学堂。
“梆”的一声响,把秦瑶的思绪拉回现实。
原来是她刚刚想事情出神,一下子没注意,把兄妹四人的小木棍全给打掉了。
四个孩子委屈巴巴又不服气的看着她。
秦瑶冲他们鼓励一笑,示意他们捡起棍子,“再来!”
孩子的好胜心还是挺强的,他们四个人呢,不信不能把后娘一个人的棍子打掉。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秦瑶单手持棍,在他们的包围圈里游刃有余的跃动,像是一条滑溜溜的鱼,根本碰不到。
很快,三郎和四娘体力不支,气喘吁吁的放弃了。
二郎一看我方这么不给力,心里的气泄掉大半,棍子直接被秦瑶扫来的木棍打飞,“咻”的飞出高墙,落在院外草丛里。
“哎呀!”二郎气恼的挥了挥双手,只能退下,和三郎四娘一起站在墙根下,给唯一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