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等闲不与他亲近,怕惹得皇上的猜忌,昨天才封印,今天召他喝酒?“还请了谁?”
“小的不知。太子身边的近侍亲自上门送的帖子,小的便没问那些。”
定国公又问了几句,才挥退了他。想了想,便换了外出衣裳赴会。
雅间里,太子已等候多时。
“微臣见过太子。”
“定国公不必多礼,坐吧。”
定国公来的路上还想东想西的,这会倒是什么也不想了。神情在在地在太子对面坐下。
环顾一圈,发觉现在的迎宾楼也学了会仙楼的风雅,在楼里各处及雅间内都挂上本朝名儒或才俊的字画了,倒是给迎宾楼添了些人气。
风头也不独让会仙楼领了。当然也可能是越王夫妇不在京城的缘故,底下的人怕是没有用心经营。
“倒不知定国公对字画也有兴趣。孤回去便让人在库房找一找,寻几幅好画送到府上。”
“臣惶恐。臣不过一界粗人,哪懂这些。不过是瞧个热闹罢了。臣就是觉得这几幅画颜色挺好看。外头堆了雪,白茫茫一片,这画作红红绿绿的,瞧着就让人高兴。”
太子往墙上瞥了一眼,对画作上颜色艳丽,用色大胆的富贵名花皱了皱眉。
嫌太俗气了。
这迎宾楼鉴画的水平到底不如东宫一众幕僚。
“先前宴会上,太子妃听说尊夫人思念世子,还建议她去信让世子回来过年,不知展世子可在路上了?”
定国公一愣。
这是什么意思?
太子妃曾建言夫人给骞儿写信,让他回京?太子现在问这个是何意?
“犬子如今身在西北,怕是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吗?凭定国公与父皇的关系,哪有什么身不由己。端看想不想让他回来罢了。”
定国公一颗心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