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恼羞成怒,说他且要留着蒋项的命,让蒋项看看是他笑到最后,还是赵广渊。临行命人端来水酒,还不容蒋项拒绝。
蒋项明知酒里被下了药,但不喝太子不肯放他走。蒋项当时想的是,酒里虽下了药,但太子估计不敢要他的性命,毕竟他被请入东宫,好些人是知道的。
把酒饮后,出了东宫,在马车上就催吐了,可还是低估了太子的狠心。
“当天夜里,父亲就不行了。我兄弟二人寻遍了京中名医,给父亲喂了各种药,还是不行……”
赵广渊静静地听着,两手紧紧攥起,臂上青筋跳了又跳。
极力强忍着。
再听蒋氏兄弟二人说起蒋项离世细节,还是痛不可遏。太子这是明目张胆,杀蒋项来挫他的锐气,打算断了他在京城的信息来源,断他臂膀。
“父亲,父亲让我们转告王爷,莫妄动。暗中蓄力为要,让太子先动。王爷要做的就是等着就行,等太子容不下王爷,先动手,王爷占了大义,予以还击,到时一切水到渠来。”
赵广渊闭了闭眼,哀思眨去,眸中更加坚定,“本王已等了十余年,不介意再多等几年。先生的话,本王要听。先生的教诲,于本王如醍醐灌顶。”
兄弟二人很是欣慰。
蒋文涛看向一旁低头擦泪的世子,“父亲还遗憾不能多教诲世子几年,临行前还念着世子,让我们兄弟多多看顾。”
长至起身,朝蒋文涛和蒋旭阳行了一个深礼,“不能亲至先生坟前致哀,弟子愧受先生教诲一场。先生死得冤,弟子定会为他报仇!尔后谨记先生之言,秉承先生遗志,做个于国于民有功之人。”
“世子快快请起。”蒋文涛兄弟上前扶起长至。
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对着赵广渊夸赞,“世子长大不少。变得我们都认不出了。来的路上,我们就听说世子跟着云静山的姬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