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她了,真好。能在死前,再见她一面,真好。
救护车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
手术室外林照夏等了四个多小时,才有医生出来通知她,病人已脱离危险。如听天籁,林照夏喜极而泣,腿一软差点倒在地上。
被一旁的吕善长和长至急忙扶住。
二人亦是一脸激动。活着,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广渊两度濒临生死,都有老天庇护,谢四方诸神,谢吕家列祖列宗保佑!”吕长善忍不住对着四方诸神谢了又谢。
林照夏听了愣了愣。
两度濒临生死?还真是。十二年前他也是中毒快死了,突兀地出现在她新租来的小院里,现在又是中毒出现在自家客厅里。难道是,每次他面临生死,才会触发时空门吗?
函谷关大营,众人找越王,都快找疯了。
帅帐桌案上,那喷在纸上的血迹触目惊心。仿佛在告诉众人越王已遭不测。
“会不会是暗梢把越王带走了?”
“不可能,越王帅帐附近围得跟铁桶一样,暗梢插不进手。”
那越王人呢?
“会不会是越王自己出去了?或是暗卫把越王带走了?找到神医了?带越王去治病去了?”
“不可能。”帅帐外越王的亲兵站了好几层,就没见越王出过帅帐。
可越王就是不见了。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赵广渊于晚间在海市的三甲医院悠悠醒来。见床边趴着的林照夏,难以置信地看了又看,最后笑着落下泪来。
林照夏把他的手拿起来覆在脸上,“你摸一摸,是热的。”哽咽地说不成话。
长至也把脸贴到他脸上,“爹,是热的。爹你没死!”
嗯,是热的。爱妻脸上的温度,还有儿子脸上的温度,都真真切切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