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佐叹了一口气:“京中来的将领,家小都在京,活在皇上和太子的眼皮底下。各家都身居高位,有所顾虑实乃人之常情。”
就是对他们来说,若越王有事,他们这些人也不知何去何从。
魏佐难过地往床上看了一眼,结果正对上越王的眼睛。
“王爷,您醒了?”大喜过望。
众人一看,皆是激动地扑到床边。
赵广渊只觉得眼皮有千斤重,费力地抬了抬,一一扫过床榻旁的众人,“我睡了多久了?”
“王爷已经晕睡了三日了。”
三日了?他睡了三日了。往胳膊上摸了摸,左臂上无知无觉,抬一抬都没有力气。赵广渊闭了闭眼,心里一片死灰。“外头如何了?”
“我军大胜,西戎又挂免战牌。”
“孙峪那边有消息吗?”
“有消息传回。说是已抵达两国腹地附近,正囤兵五十里外。”
“好。传信他们,寻找机会突袭,直到对方求和的信下到本帅的帅帐。”
“是。”
路夜扑了床边,死死地看着他,“王爷,您还好吧?可有哪里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