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儿子拿了荷包来看,倒在手里,沉甸甸的,足有十两!这一看,又傻眼了。
昨日贵人给的饭钱已是富余,今早一顿简单的农家早饭,还给了三两银子。现在又给了十两?
“爹,这是什么意思?”刘丰水挠头,“而且为什么说关于堤坝的事,可以去县里的商行找他们?”
刘丰水三岁的儿子正仰着脑袋听他爹和爷爷说话,见爷爷掏了银子看,扒拉着爹的手,“爹抱我抱我,我也要看银子!”
刘丰水扒拉开儿子,“去去,我和你爷爷正说事呢。”
刘大川看了孙子一眼,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让儿媳把他抱走了。
他妻子在一旁忽然说了句,“孩他爹,你说那些贵人,会不会是戏文里说的八府巡按?从京里下来巡查的?就是来查各地的堤坝营造情况的?”
刘大川和几个儿子听得一愣。
京里的大官?
“爹!”刘丰水有些激动,“爹,我觉得领头那个贵人一脸威严,爹你不还说他一脸贵气吗,没准真是京里来的大官!”
刘大川妻子说出了心里的疑惑,被儿子这么一说,一拍大腿,“一定是!我就说那群贵人不简单。有钱的生意人我看过不少,可没有一个有那个贵人身上那气势!”
就是大伙说的官腔。只有县令大人才有的官腔!
那贵人一定是当官的!
比他们县的县令还有气势!一定是京里来的大官。
“对啊爹,估计还是不小的官!我看那十几个人都听领头那贵人的。他还说他姓蒋,那些人一定是蒋大人的仆从!”
刘大川想了一会,打断众人叽叽喳喳的猜测。
“好了,既然他们隐瞒身份,咱们便只当不知道。对外也瞒着些。谁来问都只说一群生意人路过,来歇脚的。别给家里惹麻烦。”
“是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