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款款下了马车,几步走到宫门口,很快被守在宫门口的侍卫恭敬地迎了进去。
越王府没有女眷,跟随他进宫的不过是一个曹厝和蒋文涛。
进了宫门,赵广渊要先去皇后的凤藻宫祝寿,并进献礼物,蒋文涛做为外臣,没有进凤藻宫的资格,便把他的礼物交给内侍,又交待了赵广渊几句,便去寻他的家人了。
赵广渊带着捧着礼物的曹厝去往凤藻宫。
一路见过他的,纷纷朝他见礼,赵广渊一一浅笑回应。
一众大臣、贵眷贵女望着他的背影,略略失神。贵女们凑在一起,三三两两谈起越王,谈起他为了还恩,婉拒皇后选妃一事,都赞他是真男人。
恨不早点认识他。若她们在越王被贬去皇陵之前认识他,必不会向东宫那位一样,退了越王的婚约,至他陷入如今的境地了。
她们陪着越王同苦共苦,越王回京,自是夫妻和睦,孩子绕膝的。
而更多的大臣凑在一起,也低声讨论起今日华贵逼人,困守皇陵十年一朝得以回京的越王,不知他是会向命运低头,还是会奋起一博。
“难道先太子,吕家的仇他真能忘了?”
“不忘又能如何,大局已定,这无疑是蚍蜉撼树!”
“蚍蜉撼树又如何,殊不知愚公可移山,山海亦可平。”
愚公移山?山海可平?难道天下又要不太平了?众大臣心内直打鼓。
太平日子过久了,他们受不了一星半点波折,就盼着四海升平,乾坤明素。且大齐太平已久,刀枪入库,除了九边的将士,京城戍卫的将士只怕早已不堪一击了。
“我这一身老骨头,只怕是经不起折腾了。”
“我也是我也是,就盼着能过些太平日子。”一众老大臣,若有其事地摇头。
年轻一辈的大臣,则目光闪烁。他们仕途日子还长,局势越动荡,他们才越有立功机会。
“儿臣恭贺皇后娘娘千秋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