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去。”
至正帝目光意味不明地看向赵广渊,赵广渊也抬眼迎向他的目光。
屋里一众王爷皇子听得心里直打突突。
谋逆这样的词,他们忌讳的很,平时看相同的字都要撇开,现在听到父皇对越王这么一说,大伙心里直打颤。父皇那话好像不只是对越王说的,那目光似乎把每个人都扫了一遍。
众人皆垂眸,研究地砖。
这块地砖上是何姓匠人烧制,那块地砖又是周姓匠人烧制,真稀奇,这御书房也不知道有多少位匠人烧的砖。
至正帝和赵广渊的目光已厮杀几个回合。
赵广渊先移开目光,“既是父皇不打算撤回我的封号,那越王府就还是我的。父皇知道儿臣的情况,如今府里主子也就儿臣一个,空着也是空着,拿他换点钱也是好的。”
“你拿王府抵押换钱,也不怕众臣工笑话!这成何体统!开了这个先例,以后大家都学你拿房子抵押换钱吗!”至正帝忍不住训斥道。
他的儿子没钱过日子,还拿府邸去做抵押借钱,让外人如何议论皇室!如何议论他!
说他待越王不公,天下人背后又如何非议他!这悠悠之口要如何堵!
赵广渊嘴角讥讽,别人可不像他被贬守十年皇陵,不会没钱花。就算没钱花要拿房子去抵押,也没人敢收。
至正帝见他不说话,又斥道:“现在你有食邑,宫中也不少你的份例,缺你花用了?”
赵广渊忍不住开口:“越州是什么地方,父皇不会不知。再说之前儿臣捐粮给沿州一带,已把食邑十年的税赋捐出去了,父皇不会是忘了吧。”
至正帝一愣,还真是忘了这茬了。
太子和秦王等人,也是齐齐一愣,才记起此事来。楚王直磨牙花子,真狠啊,十年税赋!穷大方。朝廷的子民自有朝廷关心,你倒是会做人!嘁。
秦王也目光凉凉地看赵广渊。想起他先前一番打算,却被越王劫了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