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指摘。大齐近三十位皇后,就没一位是自裁而亡的。史书上怕是会大大记上他一笔,说他无德。”
赵广渊目光冰冷。
“殿下,隔墙有耳啊。”那小太监急忙扭头往殿外看了看,生怕有人藏在暗处偷听。
林照夏看了他一眼,伸手在他肩上拍了一记,那人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殿下,暗处有人!”吓得往赵广渊面前挪了挪,贴得更近。
赵广渊敛神听了听,“无人。”
无人?那太监半信半疑,还是有些害怕地左右看了看,“殿下,该找的人,奴才都找过了,但都不成。”
凑近一步,近乎耳语:“蒋少傅让奴才劝殿下,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说娘娘停灵报恩寺,只要殿下无事,随时都可以去拜谒。不必急在这一时半刻,上赶去给皇上找不痛快,说让殿下蛰伏,以待将来。”
以待将来?他还有什么将来。
以父皇那睚眦必报的性子,怕是要关他一辈子。他还有什么将来。
他连送母后出殡都不能,还有什么将来。
“你走吧。莫让人看见了。以后也莫再来了。”
听得这话,那太监心里一紧,“殿下,活着才有将来啊,您可千万别想不开啊。”
赵广渊淡淡嗯了声,赶他离开。
见那太监蹑手蹑脚地离开,林照夏收回目光。那人看不见她,赵广渊也看不见她。看他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林照夏一阵心痛,忍不住想抱抱他。
见他起身,也跟着站了起来,不知他要干嘛,默默地跟在他身边。
见他扯下一块纱幔,又撕成细长条,又把它们连到一起,林照夏都默默地看着,结果,就见他甩手一扬,那布条就直直地飞上房梁,又快速地落了下来。
见他把两端并到一起,林照夏这才反应过来,他想自裁!
“不要!”急忙去拉他。
赵广渊疑惑地往胳膊上看了看,又移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