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只想抓狂。
谁来告诉她怎么带小孩啊,能不能扔了不管啊?啊啊!贼老天。
林照夏运气,再运气,脸上又堆起笑,两个酒窝更是明显,声音更是温柔几分:“还是要尿尿?嘘嘘?”
不会连尿尿嘘嘘都听不懂吧?还是应该说茅厕?
正当林照夏想着要不要无耻地做个嘘嘘的动作时,床上的小孩紧紧抿着嘴,脸红红地冲她点了点头。
呼……
真是太不容易了。贼老天。
林照夏掀了被子,扶他下床,看了看他的小布鞋,又出神了,想起救护车呼啸着到她家里,见着小孩的打扮,还问她是不是小孩演出从舞台上摔下来了。
什么演出,六一儿童节都过了。
长至被这个穿着奇怪的女人扶着下了床,又进了一个小小的屋子,门还关了起来,长至害怕地回头看了看。
两只小手紧紧捏着衣裳下摆。
扭头又忽然看到,清晰照人的镜子里有他小小的身影,那样的清晰,像对面还有一个长至一样。
长至看得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