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尖叫,让弱海被酒精麻痹的脑子瞬间清醒了。
他忘了,搬新房子,这屋子给家里的长工住了。
他娘在他回来的时候和他说过,有一户姓何的长工一家几口住在旧屋,他的屋子也被人住了。
只不过没想到竟然是个女的,住了他以前的屋子。
“抱歉!”他丢下一句,迅速关门转身,背对着门。
倒也没有大步离开,只是站在屋外。
看见不该看的,冒犯了对方,一走了之不是他的为人。
何母听见了女儿的尖叫声,提着一桶热水出来,看见女儿屋外站着的熊一般高大的男子傻眼!
白天已经见过,她知道这是弱家那位在军营里的千夫长。
只是他为何出现在这里?
想到女儿在屋里擦身子,她心疼女儿累了一天,就说给她烧点热水泡个澡,没那么累,让她不要栓门,一会儿她给她送热水。
这房子就住他们一家四口,儿子和老头子还在那边帮手,而且他们从不会随便进女儿屋子,不栓门也没关系。
但是,刚刚杏花为何尖叫?
弱海看见何母,知道她是里面的女子的娘,到底是上过战场,这些年经历过不少事的人。
他处变不惊的恭敬的行了一礼:“婶子好,实属抱歉,我喝得有点上头,忘了已经搬屋了,一时走了回来,冒犯了何姑娘,我会负责的,改日就找媒人上门提亲。”
抱拳行了一礼后,他就匆匆离开,免得对方尴尬。
屋里没点灯,光线昏暗,其实看不清楚,但是看不清也是看了,将对方身子看光了,毁了别人的清白就得负责。
这是朝代所有人的认知:女子被男子看了身体清白就毁了,就得嫁给对方,不然会被人看不起,而且很难嫁出去。
当然认知是这样,会不会这样做也因人而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