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县令大人,我说错了!我没有做过那些事啊!我只是偷了家里六银子,那银子我也有份的好吧?也不算偷!萱宝真的是个痴儿,喂她吃口蛋羹都能差点噎死,关我何事?她就是个晦气鬼,害我输了那么多银子,我就掐她几下怎么了?谁家孩子不是被长辈打着长大的?谁家将一個痴儿也如珠如宝的宠着……”
说着说着赵氏捂住了嘴巴,快哭了!
不对,她怎么将心里的话全说了?
赵氏使劲摆手:“大人冤枉啊!我不是,我说的我都没做过啊!”
衙门的师爷和衙差都惊愕地看着她,所以她是来认罪的还是喊冤的?
弱水和弱河快气死了,两人同时跪了下来:“求大人为我们做主!如此毒妇,我们弱家不敢留!”
赵氏急死了:“不是,大人,我没做,我真的没做,刚刚那些是我的心里话,我不知怎么就全说了,大人冤枉啊!”
弱河:“大人,赵氏将心里的大实话都说出来了,已经认罪,她虐待我侄女,请大人为我侄女做主!”
“不是,大人,我没有啊!那只是心里话,我没做过!大人冤枉!”
张大人用力一拍惊堂木:“肃静!”
赵氏吓得闭嘴。
张大人对一旁的大夫道:“林大夫,你给赵氏诊下脉。”
这位大夫也是衙门的仵作,除了验尸,对验明正身,也非常擅长。
活人,他凭号脉就能知道对方是否处子或童子之身,甚至还知道对方一共生育过几个孩子。
赵氏闻言拔腿就跑,“我不诊脉!我不诊脉!”
只是她很快就被两名衙差摁住。
赵氏疯狂反抗:“我不号脉……”
林大夫抓住她的手腕,一会儿后道:“回大人,这位妇人并未有喜,清白之身。”
弱萱好奇的看了林大夫一眼:咦,这人有点儿东西在身上。
弱河松了口气:他就知道,他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