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捏爆他的脑袋。”
“然后你就被赶出去了,怕是宗门也不让你回去了。”阮恒笑道。
“你还笑?”闫震气的直瞪眼:“你又没招惹他们,他们这么针对你,你还笑的出来?”
“难不成我还哭吗?”阮恒靠在床上,甚是不在意的道:“那火韬是受了火骥的指使,才故意刁难我的,我心里清楚。”
“火骥师兄?他不是你们天归派的吗?”闫震微惊。
火骥现在的名头在学院里可是响当当的,因为是为数不多在上次弟子进阶考核中从蓝衫弟子进阶为红杉弟子的。
“你们两个在天归派的时候有过节?”闫震问。
阮恒摇头,只道:“虽跟我没有过节,但跟我两个最好的朋友有过不愉快的事情,火骥师兄为人狭隘,虽当初酿下大错险些被逐出师门,但本性不改,甚至嫉恨之心比过往更甚,才会牵扯到我身上来。”
“那火韬是他火家庶子,在火骥面前定是言听计从的。”
闻言,闫震不觉有些失望:“火骥师兄竟然是这样的人!”
“都是些陈年往事了,你也不用担心我,我如今技不如人,只能暂且忍让,你能帮我这一回,还能回回都帮我吗?”
“况且他们又是好几个人,你双拳难敌四手,若是为我受伤,我心里只会更难受。”
听阮恒这么说,闫震的眉头都拧成川字了:“可他们说的那些话也太难听了。”
“没事的。”阮恒轻描淡写的道:“这些话对我而言没有任何的影响。”
“阮恒。”
“嗯?”
“我发现你真厉害!”
冷不丁的一句话,让阮恒愣了愣:“何出此言?”
闫震道:“师傅说修行之人易修的是修为,难修的是心性,你的修为可能确实不如他们,但你的心性却绝非常人能比。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