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玉儿年纪还小,你我同为人父母也知该多为孩子考虑。如果阿离真的能请得动李鲜庸高人来为你治腿,大哥不求别的,你到时为了玉儿多嘴一句,问问那李鲜庸高人,玉儿可还有重新入道的可能?”
“这好歹……玉儿还叫你一声三叔呢。”
此时,阮自雄为了儿子,已是将姿态放低到他的极限了。
阮自洐了解他,再如何低眉顺眼、伏低做小,也只是为了他的儿子。
其中夹杂的真情和实意,不能说几乎,而是完全没有!
不过想到他们现在还留在阮家,有这件事吊着,他们就能得一日的安稳。
权宜之下,阮自洐轻轻的‘嗯’了一声,算作应下!
如此,阮自雄松了口气,阮玉却一言不发,转头走了。
“阮恒,以后别回来了,临走时你那老爹也不说出来送送你!”
回去的路上,木槿阳越想越气,终忍不住替阮恒抱不平。
“他就是这样的人。”阮恒语气平静,早已对此不甚在意。
亦或是说他在意的,只有他娘亲。
他想得到父亲的肯定,也是为了他娘亲。
而今娘亲死了,便什么都是镜花水月空一场,随之散去。
“那就更不值得你记挂了。”木槿阳撇嘴道。
阮恒则突然看向木槿阳,说了句:“谢谢师兄陪我这一遭,若不然,我连我娘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怎么又说这话?”木槿阳略有不耐的瞪他一眼。
阮恒抿了抿唇,没再言语。
虎阳走在前面,听着几个孩子说话,不由的冷哼一声:“若不是阿离留了一封信,而我们又刚好同其他几个门派的人在附近村镇清剿妖修,你们昨晚就都没命了!”
“得掌门师兄和师叔指令,让我们尽快将你们带回去,尤其是阿离,简直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