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想!不可能!
萧祁一看小福子的神情就知道他想歪了,使劲瞪他,奈何小福子此刻根本接收不到,他见陆筝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快速将地上的碎瓷片捡起。
“我、我再重新给姑娘端一碗。”
说完,就像后面有人追他似的离开了萧祁的房间。
“他怎么了?一副吓着的模样,哎,你脸怎么这么红?还很烫……”
然后,陆筝就被萧祁赶出了房间,连银针都没起,后来是萧祁自己起的。
正往院门口走的陆筝回头看了一眼端着碗鬼鬼祟祟出现在萧祁房间外的小福子,摇了摇头,这主仆二人真奇怪。
小福子趴在门上听了好一会也没听见说话的声音,一阵微风起,小福子一转头,差点又将手中的碗扔了。
他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你吓死我了,走路不能有个动静?”
长平无奈道:“我从上面回来的,要什么动静?”
“你去哪里了?怎么这大半日都不曾见你,主子吩咐你出去的吗?”
长平神色不变,平静道:“世子受伤是我失职。”
“然后呢?”
长平没再说话,小福子也没再问,只是第二日便听说英国公府夜里遭了贼,贼人将英国公世子吊在房梁上吊了一夜,天快亮时下人才发觉。
英国公及夫人大怒,即便知道是谁所为,可是没有证据也只能将这口气咽下,后来,小福子再看长平的眼神有一些不一样了。
能夜闯英国公府,那能是一般人吗?
翌日,到了给温惠大长公主看诊的日子,汪止今日起得有些晚,早饭时还有些困倦,饭也没吃几口,等陆筝要出门时就要跟着。
陆筝没想到他还记着要去大长公主府外看石狮子的事。莲心便给他装了零食,陆筝带着汪止去了温惠大长公主府。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