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尽心医治我家世子……”陆筝还在出神,就被逢时的声音打断了。
她抬手示意逢时起身,自己也坐起了身子,倚在椅子上。
“不必谢我。”陆筝目光像是不经意掠过萧祁与宋思问,意有所指道:“除了阿止,你家世子可是我见过最听话的病人了。”
汪止是特殊,但最省心的就是沈归夷这样的病人。
萧祁和宋思问面色同时一僵,这是在说他俩不听话?
沈归夷的腿有了起色,陆筝便更着急阿止了,他无知无觉,就算陆筝给他针灸给他喝苦药他也没什么反应。
还有几日就过年了,隋论在兵部的事宜已经忙完,今日拜别萧储南后就得回陵阳,他要在年前赶回陵阳守备军,按理来说,汪正是应该跟着隋论回去的,可他又舍不得孩子。
苍梧院内,汪正抱着汪止一直在和他说话,陆筝倚在廊下的柱子上看了许久,才上前道:“你若是放心不下,年后可以和夫人早些来京城。”
汪正下巴蹭了蹭汪止的脑袋,抱着他来到陆筝面前,感激道:“在陆姑娘这里我有什么不放心的,阿止抱着比前些日子重了不少。”
可见,陆筝将他照顾的很好。
他将汪止递到陆筝怀中,躬身一礼,“那就拜托陆姑娘了。”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汪止,才恋恋不舍的转身离去。
陆筝在汪止的耳边说道:“阿止,你爹娘很疼你的,你可要快点好起来……”
已经走到廊下的汪正突然脚步微顿,只停留了一瞬间,却没有回头,又离开了。
除夕的前一日,宋家的人来接宋思问回宋府过年,宋家是世家大族,最重礼仪,也重名声,是不可能让宋思问留在陵阳王府过年的。
陆筝抱着汪止和萧祁一起去大门口送他,见那主仆三人一脸不情愿,陆筝上前一步,低声在宋思问耳边说道:“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