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些许干涸的血迹,陆筝的脸彻底僵了。
不用想,这是萧祁路上摔的,这可是她的身体!
她这是造的什么孽啊,萧祁啊萧祁,我上辈子欠你的是不是?
陆筝一阵气恼,伸出手去掐萧祁的面颊,突然指尖一阵刺痛,嘶---
她翻过手仔细看了一眼指尖上的针眼,又猛地看向榻上的萧祁,视线落在了萧祁的唇边,唇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陆筝眼前又一黑,遭了!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的血可不是这么用的---”
她自小就是各种灵药泡大的,平日的吃食也都是各种珍稀的花草,是以,血带奇香,香气有奇效,可却不能直接服用,最起码不是萧祁现在这种体质能直接服用的!
陆筝给萧祁把了一下脉,只觉得头疼。
“小福子,小福子……”
“小福子准备药浴……”
守在门外的小福子当即推门进来,倒还记得陆筝看病的习惯,啪得一声又将门关上了。
差点撞上门的隋论,这小福子!
陆筝有些着急的问他,“我的药箱带来了没有?”
小福子愣了愣,看向榻下躺着的药箱,她自己拎进来的她不记得了吗?陆姑娘这是怎么了?
陆筝:“……”刚才怎么没看见。
“我……你赶紧让人备水,给你家主子药浴。”解释什么解释,陆筝懒得解释了。
在陵阳城的时候陆筝给萧祁药浴过,小福子当即让人准备,陆筝在自己的药箱东翻西找,快速的配药。
这次陆筝没等萧祁药浴完,站在浴桶边将萧祁快扎成了刺猬,陆筝才收手。
她又在药箱中翻了翻,拿出香炉,点燃香料,在昏昏欲睡中给萧祁起了针,又把了脉,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嘱咐小福子,“一盏茶后将他带出来……”
说着她泪眼朦胧的打了个哈欠,“你家主子没大碍了。”
“好累,我要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