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随孙家,可他家至今不曾飞黄腾达过,估计在孙派党羽中,也不是什么有能为的势力。这样的人,孙家在挖地道的时候,为什么会找他们帮忙呢?难道孙家的门人亲友中,没有比陆家更能干、更靠谱的人物了?”
谢文载道:“想必是因为陆家族人的宅子正好在他家挖地道的路线上?宅子的主人早早外放了,宅子被借给了同族的晚辈读书,而那纨绔子弟又只是借口读书离家外宿而已,实际上每晚都寻花问柳去了,没察觉到后院的动静,也是有可能的。但这纨绔子弟并不是独自一人住进那宅子,他还有随侍仆从。就算他没发觉后院地底下的动静,难道他的仆从也没有么?这件事,陆家委实难以逃脱干系。他们家有可能真的不知情,也有可能猜到了什么,却碍于孙家权势,又或是有心巴结讨好,选择了隐瞒不语。而如今,这件事既然被内阁撞破,若他们找不到证据证明自己是无辜的,那就必定要受牵连了。”
谢文载一点都不同情陆家人,只是担心陆家人作死会连累了好友陆栢年。他是真没想到,这件事会演变到这个地步。明明最开始,他把大学士之子在孙家边上挖地道的秘密告诉好友陶南山,只是想要提醒后者,不要选错了皇后,让孙家有机会再次凭着外戚关系重得权势而已。没想到孙家自己也在挖地道,倒是把大学士之子犯的错给掩饰过去了。
不过,只要能让孙家罪上加罪,从此再无翻身希望,这点小问题也不算什么。谢文载打算明日再往陶家去,看能不能见到陶南山,打听一下详细的内情。
这么想着,谢文载便对海棠道:“这几日你若是功课上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暂且放到一边,过两日我闲了,再来替你解答。你曹爷爷还要回家去,你陆爷爷心系家人,只怕也没有闲心教导你。你暂且别去打扰他们,有什么事先来找我。”
海棠应了,顿了一顿:“曹爷爷是不是不习惯在家里住?他以后还会搬回来吗?表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