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慢慢想办法对付就是了,有的是法子能让金嘉树免受他们的骚扰。镇国公府那边可能只是想着,让金家二房为曾经犯过的错赎罪,剩下的就不管了。他们是留在长安,还是回老家,又或是上别的地方去,都与周家无关。可对我们和金嘉树来说,最好先弄清楚他们是否知道许贤妃的真正身份。如果他们不知道,他们爱上哪儿去都行,只要别让他们与许贤妃打照面。可如果他们知道……”
她没有把话说完,海礁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就绝对不能让他们离开西北地界!也不能让他们胡乱往外说话!”
海礁抿了抿嘴,心里压力有点大。虽然他已经能影响到家中长辈的想法,也有门路向长安城中最有权势地位的人进言,但若他想要在隐瞒所有人真相的前提下,办到这种事,那还真有点困难。他应该怎么做才好呢?
忽然,他想到了一件事:“孙家那个姻亲……他是走孙家的门路,才谋到了如今的官职吧?官声如何?”
海棠点头:“表叔公那边打听得挺仔细的,说那官员在平阳府任同知,基本不干什么正事,但钱却没少贪,坏事也没少干,名声臭不可闻。可因为他背靠孙家,就连平阳知府都得礼让他三分,再看不惯也只能忍着。这回金鑫告他黑状,平阳府官员都没少掺和,就盼着能借长安府的势力将他撵走,可见他在任上是多么不得人心了。”
海礁挑了挑眉:“长安府能有什么势力?平阳府是想借周家的名头把人撵走吧?可要带走金家二房的是长安府,与周家有何相干?平阳府的官员有胆子对付孙家的姻亲,怎么就没胆子去承受孙家的报复了?明知道周家与孙家不对付,还非要扯出周家来做挡箭牌,这可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作派!”
况且,如今长安府衙还是要跟周家撇清关系的,黄知府算是皇帝一方的人,不能让皇帝误会他跟周家有勾结呀!平阳府官员同样是地方官,不可能不知道这层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