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交过手呢,倒是自夸自傲起来。你当杜伯钦身边的人都如张平贵一般好对付?况且你抓张平贵的时候,身边还有你哥哥掠阵呢!”
海棠笑嘻嘻地说:“没事儿,哥哥不在,这不是还有二叔么?二叔自然比哥哥更强了,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真要遇上外敌了,您是主力,我来给您掠阵,包管叫来人通通有来无回!”
海长安没好气地说:“你就少说两句吧!今儿若不是你帮着你哥哥撒谎造假,我们根本就用不着担心这档子事儿!”
他转向侄儿:“你要出去,定要跟我打声招呼。我若知道正院里只有你妹妹和你婶娘侄儿在,就不会再跑到外头巡视了。便是真有歹人摸进来,我也能把人拿下,至不济,也能把人拖到镇国公府的人赶到。可你不出声,我便以为你还在家里,可以放心出门,那岂不是很容易叫人钻空子?
“今儿是咱们家走运。那杜伯钦发家的时候,咱们早已离开了长安,只有些老资格还记得你爷爷的本事。如今他刚回长安,杜伯钦不知他的厉害,只把别的账房好手当成了目标,最怀疑的便是住在长安县衙后头的老朱,差一点儿就真让人翻墙进去了,幸好镇国公府的人及时发现,制止了他们,只是他们跑得太快,没能抓到人。今日是老朱替咱们家挡了一劫,可你也要引起警惕才行。有什么事这样要紧,能让你放下家里的账簿和家人的安危,非要瞒着所有人偷溜出去?!”
海礁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刚刚回到家附近的时候,会看到长安县衙那边一片喧嚣,原来是出了这样的事。
他又是后怕,又是庆幸,面对海长安的质问,他也低头老实交代了:“金嘉树近来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向他姨母写信报平安。老军师打发人把他家案子最新的进展告诉他了,劝他别着急,想要让那背后主使者受到惩罚,不是那么容易办到的事,难办的原因也说了。他估计是听进去了,怕真在信里告诉了他姨母自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