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说话呢。
海礁回头与妹妹海棠交换了一个眼色,便抬脚往前院去了。
海棠回屋看书去了。冬日天寒,磨的墨不好使,她便索性减少了练习书法绘画的时间。就连针线活,她也嫌会冻着手指,暂时放下了。只要祖母马氏不催,她便乐得清闲。有功夫,她就窝在自个儿的房间里,盘坐在炕上,暖暖和和地看书。若是无人打扰,她还能顺便练一会儿内功呢。
太阳偏西的时候,窗外光线昏暗下来,她放下了书本,做了一会儿眼保健操,便开始活动手脚,打算一会儿趁着还未开饭,到二进院的园子里去练一会儿武艺。
她热身才热了一半,便听到海礁的脚步声走近了,感觉似乎心情有些沉重。她心中暗暗纳闷,一听到海礁敲门,就立刻打开门放了他进屋:“哥哥这是怎么了?表叔公跟你说了什么坏消息吗?”
“没有什么坏消息。”海礁在桌边坐了下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表叔公告诉我的事,跟你先前与我说的差不多,只是多了许多细节。他老人家知道我关心金家案子的进展,因此特地多说了一些张平贵招供的内容。不过我想问起周家三房的事,他就不肯说太多了,只是随口聊了些旁枝末节罢了。”
“如果只是这样,你为何是这副表情?”海棠在他对面坐了下来,“表叔公不肯说太多周家三房的事儿,这不是正常的嘛。如今镇国公府上下都更重视孙家人的阴谋和周淑仪母女俩的背叛,还有西北边军中与孙家有勾结的内鬼等等,那可是关系到周家全族安危与前程的大事!
“至于金家的案子,凶手都已经全数落网了,背后主使者、作案经过和证据也都非常清晰,他们自然不会太过上心。若不是张平贵还有用处,他们还得再审问下去,只怕如今人都要移交给长安府衙了。后面审讯、判刑、上报之类的事,周家明面上不会再干涉,全交由知府去处理。就算表叔公现在不提,你早晚也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