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二房的下落。”庄士同道,“金嘉树吞吞吐吐的不肯多说,兴许也是对供出宗亲之事心存顾虑。咱们得尽快打消他的顾虑,让他说实话才行。金家二房忽然对长房生出歹意,金举人又忽然在大冬天里合家出行,从直隶跑到一千多里外的长安来,到底是什么缘故?倘若能从金家二房那边问出杀手的身份,那就更省事了。”
他直接定下了“金嘉树”的身份。
耿则怀听着听着,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若这孩子当真是金举人嫡长子,他为什么要撒谎呢?是害怕金家二房的人迫害么?可金家二房又不在长安,我们官府的人就在他跟前呢,自会护着他,他冲我们撒什么谎呀?”
问题又回到了原点。这个名唤“嘉树”的少年,到底为什么要在自己的身份问题上说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