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食欲都提不起来,只觉得满脑子都是各种边塞诗的常用词句。
海棠暗暗偷笑着,给哥哥多添了几块肉干,再塞给他一把今年新晒的核桃仁,让他好好补一补脑。
下午的行程,海棠继续留在了马上。她从头到尾都没叫一声辛苦,还跟其他人有说有笑的样子,不会纵马到处乱跑,也没有掉队的迹象。马氏时不时就要掀起车帘盯她一眼,见她这样也没了脾气。
不过晚上他们宿在高台所的大车店里时,马氏特地把孙女儿叫进屋里,仔细查问过,知道她腿上没有被擦破皮,手掌心也没有被缰绳勒伤,这才罢了。
崔婶打了热水来,招呼海棠去洗漱,海棠欢快地去了。马氏这才翻出孙女今天穿的衣裳,又细看她那身装备,脸上的表情总算缓和下来。
孙女准备得齐全,不但做了新的秋冬骑装,还在裤子里头缝了小牛皮,避免大腿上的细皮嫩肉被磨伤。此外她还做了羊皮手套,把一双细嫩的小手保护得很好。至于其他那些可以挡风沙的斗笠和纱巾什么的,就不必提了。在肃州,这些都是常见的装备,马氏并不陌生。
她原本就打算让孙女跟自己一样坐马车赶路的,因此并没有给海棠准备这些东西,没想到孩子自己备得还挺齐全,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
马氏跟崔婶抱怨孙女年纪小主意大,崔婶便笑道:“棠棠从小就聪明,做事也周全,这难道不是好事儿?我瞧她前些日子总是缠着王百户家的媳妇说话,原还以为她在跟学鞭的师傅道别,如今想来,定是向人家请教这骑马远行的行头去了。”
马氏认可了崔婶的猜测:“这些骑马用的东西,就数王成复老婆娘家的铺子里最齐全咧。他家又常做女人孩子的生意。棠棠要定做,肯定要找他家,只不知道花了多少钱。”
崔婶笑道:“这有什么?姐儿自个儿付得起。这几件东西又不贵重。其实,若不是我不大会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