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也很出色,才会显得他相对平庸罢了。可他总这么紧绷着,也不是个事儿。如今他每日天刚亮就起来练武,然后去卫所忙活大半天,就跑去小校场练骑术,回到家还要练刀法,天黑之后又要听表叔与两位先生讲课,为了写功课还常常熬到深夜……他才这点年纪,万一累出毛病来可怎么办?学习再用功,也当劳逸结合才好。”
海西崖与马氏、谢文载都露出了讶异的表情。他们并不是一天到晚都盯着海礁,还真不知道他已经勤奋到了这个地步。不过,孩子早起晚睡是真的。人就住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他们自然能看到这一点。
以往海西崖只会高兴孙子懂事了,知道用功苦练了,却没想到,太过用功也未必是件好事。
马氏便嗔了丈夫一眼:“看你干的好事!都把孩子逼到这地步了,你还嫌他每日家来太早!”
海西崖低头接受批评。他转头看向表叔与义子:“那……我该怎么劝孩子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