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杂,花非花,雾非雾的朦胧,旁人身上带有两种气息,且分离的如此清晰还能相互不打架的都是极为罕见之态。
若是有,兴许是那种双魂之灵有这种可能性。
要知道,道魔佛妖鬼,各有其道,道道不同,岂是能横跨的?
尤其,盛红衣才多大?
看骨龄,不足百岁。
这是怎样一个人?
来历为何?
便是圆月自认历经千帆,见识广博,也难以去解释这一切。
但,鬼门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
凡是经过之人,是善是恶,鬼门均能辨别。
这才是圆月敢轻易开口将几人请到城主府的根本原因。
这几位,都是心有正气之人,圆月有什么不放心的?
另则,想到盛红衣的来历,以及她对盛红衣的试探和确认,圆月的目光黯了黯。
兴许,真的如绿枝同她说的一般,有些事,她能寻到的唯一出路在盛红衣身上?
盛红衣自是不知道有人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来了。
她随性惯了。
既来之则安之,鬼门城在她眼中,已是她在幽冥界的最后一站,她更是了无牵挂,显得更加的放飞又豁达了。
都到这儿了,盛红衣不认为还能有什么变数发生。
她倒是也未给自己卜上一卦。
虽说,卜卦于她来说是一件信手拈来之事,但盛红衣并未过于依赖于它。
总不能每走一步,都要卜一卦吧。
这般的依赖,对她并无好处,长此以往,滋生心魔都是有可能的。
本就是闲庭漫步似的赶路,那就怎么舒服怎么来。
甚至于,路上他们也是走走停停,随性起来,他们更是不吝惜于稍稍绕道的。
这般心态之下,既然圆月都邀请了,她便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