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只有白腾和红蛸在近前。
比起白腾,灰珏还是有点怵红蛸的,总觉得红蛸看它的眼神阴恻恻、毒辣辣的,好像随时都能蜇它一下。
红蛸的毒,它敬谢不敏。
那玩意儿,它虽然不至于被毒死,但可以被痛死。
而且,灰珏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它知道,最近它来的有点勤了。
可是灰珏能有啥办法呢,盛红衣不走,它慌呀。
它现在其实就想把这一尊大神送走,要是再不走,便是她不惹旁的事,再来麒麟阁搬一回家,它的心可就要跟着滴血了。
它就想把姑奶奶开开心心的送走,好让它也松口气,跟着松泛松泛,这点要求难道过分吗?
它觉得一点都不过分,但聪明的灰珏却也知道,这话完全不能在红蛸面前说。
红蛸不知怎么的就跟盛红衣好上了。
它若是敢说点儿有的没的,盛红衣不一定听得见,甚至便是听见了也不一定怪罪它,可红蛸就不一定了。
让灰珏来说,红蛸现在跟护犊子的老母鸡似的,特别的凶猛,战力超强。
它完全没有挑战它的意思。
“那什么……咱们借一步说话。”灰珏拉着白腾打着哈哈,往偌大的院子的另一端去了,离红蛸距离越远越好。
红蛸冷冷的嗤了一声,丢下手中的九节鞭,转身就回了自己屋了。
那两个蠢妖说什么,它能不知道?
不就是红衣还没走么?
值当它们这么兴师动众?
红蛸背对着门扉的脸上闪过一抹笑意,这么长时间闭关,想必红衣必有所得吧?
真好。
她们是朋友这句话,它一直记得。
朋友之间便是相隔万里,都是希望对方好的,各自安好,这样就足够了。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