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属于红衣的供奉。
这自然不是盛家有此等面子,都是看在乘风真人的面子上。
这些个好东西,原先盛家人反正是没什么机会看到的,但红衣慷慨大方,姐妹间根本不分你我,她还特地写信回来,把东西都分掉了。
于是,衣服便穿在了她身上,这料子,比之烟霞宗的烟霞缎,盛玉妃觉得更好。
轻薄,却又冬暖夏凉不臃肿,还能应对金丹修士的全力一击。
烟霞缎花色太过奢华,和盛红衣低调又不争不抢的性子不太相契。
已是晚间,外面又是风雪交加,五感整个都是模糊的,行人无不行色匆匆,无人关注盛玉妃的情况。
灵气涌入,无声的冲击她的灵脉,眼见着她已经很久没有动弹过一丝一毫,还以为此生都不会再动弹的修为似从沉睡中醒来,猛然攀升。
在她恍惚的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之时,法衣微闪,隐隐发热,自动护主。
她脚下顿住,灰灰都没有发现,毕竟它此时也算是满腹心事。
灰灰知道,“那人”是玉妃嘴里对它们南爷的指代词。
虽然南爷跟“人”完全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
它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昏。
一面,盛玉妃轻而易举留下了它,它不用同盛家人以及小主子分离,这是巨大的喜悦。
一面,若说这个家中,灰灰最怕谁?那就是盛红衣了,这家伙是一点没有爱心,它们袋灵熊的本体那是以可爱见长的。
这一点,它如今时常跟着盛玉妃走街串巷的,心里也清楚的很。
它不知道多讨戴家的,甚至周围世家那些个仙子们的喜欢了。
然,盛红衣完全没有觉得它可爱,从一开始见到它,它企图用自己的笑容“感化”她的时候,她就直白的给了它一个大白眼。
此后,跟它吵架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