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她像对待凌霜一样对待它们么?
她如此心念一起,立刻得到了它们的回应。
那是一种亲近之意,似在告诉她:
不会不会不会。
不怕不怕不怕。
这般的直白代表的是全心的全心的信任。
盛红衣还真是心软了。
她自不是什么好杀之人,也并非不通俗物。
她只是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罢了。
可,这会子,这些微小如尘埃的木之精灵这般祈求她。
还有金朵儿!
这一路走来,她虽然时时有些腹诽金朵儿的“偏心”,但她俩也算共患难了一路。
金朵儿也是帮了她不少忙。
她眼睛锁在凌霜身上,罢了,这妖不过是没脑子的蠢货罢了。
做事不计后果,被嫉妒摆布,可不就蠢么?
弱溺谷这么些年存于此地,真正是得天之造化了。
掌权者一没什么战斗力,二还蠢笨无脑,这样的地方如何存于世间如此久还未被有心人觊觎了,该如何解释?
她心中不免好奇,金朵儿被人“偷”出去,那人怎么就没把这一处洗劫一空呢?
这不符合常理呀?
若不是这谷中还有什么不为外人道的保护之法金朵儿并未告诉他们?
再不然便是金朵儿在她为何出现在外界这事上说了慌。
是什么呢?
盛红衣已是存了疑,面上不动声色,不过,自己兀自思量,耽搁的时间便有点久了。
看在旁人眼中,许是以为她在琢磨怎么弄死凌霜。
最先忍不住的是于定。
他很惭愧,今日这事儿闹到这般地步,起因是因为他。
“红衣,对不住,这事儿起因在我,我知道同你求情这事儿很可耻,但凌霜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