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努力维持着木讷。
毕竟,他也深知他可没有师妹那唱作俱佳的本领。
既然不会说话,那就少说话,少说少错的道理季睦很清楚。
然
可惜,面对对方的杀意他都能维持住的脸色,这会子已经快要破功了。
脸有多僵硬板正,内心的震撼却是一浪高过一浪,他已经快被师妹和对方说话的作态酸倒牙了。
他何曾见过盛师妹这么矫揉做作的模样?
可偏偏有人吃这一套。
师妹如此拿腔拿调的拿捏对方,那人似乎还越听越享受了?
季睦能看到,此人周身气息在他身周欢悦的流动,这是人轻松愉悦或者享受之时,才会有的一种气息萦绕之态。
虽然有利于他们这一方,但,这在季睦看来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双目有些迷瞪,似乎又引发了他对人性的思考。
他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他有一位堂姑母,嫁到了白霞城的王家,那位堂姑母是他师父的血亲侄女儿,曾经在教训自家不成才的弟弟时骂过:
“你说你们男人怎么都是贱皮子,给你好脸色的你不爱,喜欢拿捏你的,你爱的死去活来?”
当时,他偶然听到,没听明白,只觉得“贱皮子”三个字实在刺耳。
但回头想想,那堂叔是个不成器的,走鸡斗狗的本事一绝,让他修炼,他不是逃跑就是睡觉。
都百岁了,也只有炼气一层的修为,偏生他还瞧上了宗内一个年轻貌美,而且资质甚好的师妹,哭着闹着要家人去提亲,简直离了大谱。
倒也难怪堂姑回来骂的这般狠了。
而今,世易时移,他突然好像明白了,有的男人果然就是贱皮子。
他堂姑说的话对啊。
贱皮子蓝塘如求偶获胜的孔雀,两名随扈回来后,他便雄赳赳气昂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