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皱眉,总觉得盛红衣状态不对,饶是掩饰的很好,但对五感敏锐之人来说,周身气场的稍有变动,季睦都一清二楚。
此时的盛红衣便是如此,如沉郁的黑幕,黑漆漆的,似乎稍不留意其中就会冒出一个张牙舞爪的凶兽挠人似的。
“师妹,咱们还去么?”
盛红衣掀掀眼皮,语气怎么听怎么有气无力:
“去啊。”
她看季睦似乎有点迟疑,便道:
“我前些日子以及今天都给自己卜过一卦,嗯,那日大吉,今日却不然,然富贵险中求,所以,今日出行该是有所得。”
季睦低头摸了下鼻子,没敢说啥,据他判断,一般处于这种状态的……人,很快可能就要爆发了。
这火可千万不能烧到他身上。
“哦,富贵险中求?此话怎讲?”
季睦不懂这些个,不过他本没什么兴趣,这不是看盛红衣濒临爆发么,所以他没话找话,活跃下气氛。
盛红衣语气平平,不过还算耐心的简要解释了一下:
“嗯,卜卦一事天时地利人和都有所影响,许是有些变数,但危险和机遇并存。”
她在燃那木字佛香之前,突然起了意头,想要给自己卜卦。
盛红衣虽然总是调侃自己是个不懂装懂的“骗钱”的算命的。
但,自蝶栩城被那个莫名其妙的老头说过有无妄之灾之后,她时不时就有了给自己卜卦的习惯。
基本上若是有什么冒险的行动,她少不得给自己测一测。
尤其,这种突然心有所感似的,想卜卦的念头乍然而起,还是第一次。
盛红衣如何不重视。
结果卜出来是否卦。
否卦,看卦面乃是凶卦,但正所谓“拨云见日,柳暗花明。”
所以,其实既是凶相,又有吉相,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