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连奴仆都是不来的。
他日常住在前院,盛红衣来了后,他也在前院给她留了屋子。
后院被他布置成了藏书阁、符室等处,甚至还有一间屋里,有个大丹炉,盛坪说那是他原来炼丹所用,可惜没什么天赋。
最近,他刚进阶,倒是又来了兴趣,想要把炼丹这个本事也捡起来,再试试。
盛红衣自来后,也觉得住在前面挺好的,甭看这师徒二人一见面就吵,实则性子还挺投契,两人都“独”的很,等闲不喜欢有人打扰。
便是都在前院,师徒二人也是各忙各的。
盛红衣本来往后院去的脚步踉跄了一下,无语的扭头看了老头一眼。
破个屋顶又抠她的灵石?
“要不等我稳定了境界,我给师父您绘几张四品符抵债?”
盛坪掀了掀眼皮:
“十张。”
盛红衣心里又把老头从头到脚吐槽了一遍,十张四品符?老头狮子大开口,她出手的四品符,十张符分分钟能上千灵石了。
“……好!”
懒得跟老头歪缠,看在他为她筑基的事儿上劳心劳力的份上。
毕竟就是绘符嘛,只要不让她现场掏钱,她都可以包容。
另则,她筑基成功,不用想,回头一堆人会来对她表示庆贺,光是想到那样的画面,盛红衣就头皮发麻。
这让一个疑似社恐如何应对?
她前世独来独往惯了,这一世也不爱跟不相干的人挤在一起,做这般无聊的寒暄。
是以,这些事儿都留给老头吧。
他辈分大,在盛家又是说一不二的,到时候无论他怎么做,盛家以及外面的人也不敢怎么他。
再说,她这会子确实是赶着去闭关一下。
倒不是说她境界不稳,而是她丹田里那个五瓣花的灵液团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