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成功与失败,如何绘制,过程如何,根本没有一定的规定,那些个符文书籍记录的不也是前人总结的么?
谁又能保证这是最好的办法。
只要能省力气的,能省钱或者能替她赚更多钱的,在她这里便是好的。
再者说,她身体里目前的阴灵气并不多,也不知能否支撑她绘完全部的阴冥罩符,自然得省着用。
所以,她满脑子都在琢磨这事儿。
慢慢的,就入了神。
盛坪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这逆徒,一副惬意的样子。
他顿时觉得气闷,这还有没有天理了,他一个当师父的,在外面奔忙,当徒弟的反而坐在这儿舒舒服服的看书?!
盛红衣从玉简中拔出心神之际,一眼就看到他师父静坐在她对面呢,而她手边的酒坛没了,唯余一个空了的酒杯。
盛红衣:“……师父?你来了怎么不叫我?”
说罢,她站起身,深深一揖:
“多谢师父一路的相护之恩,红衣这厢有礼了。”
盛坪喝着从徒弟手边夺来的酒:
“哼?少说漂亮话,来点实际的!”
说着,就伸出手。
盛坪早就发现了,他这逆徒就是个嘴把式,漂亮话不要钱,她什么都能说,实质的好处啥也没有。
简直抠搜到令人发指。
盛红衣:“什么?!”
盛坪点点那酒:“藏了好酒,怎么不知道孝敬师父?!”
盛红衣无言,这酒就是她前几日在城里买的啊,明明给他了,只不过自己扣留了几坛而已。
如今看来,是保不住了。
“师父,酒入愁肠,会腐蚀意志,莫要贪杯!”
盛红衣觉得她还能挣扎一下,她脸露担忧,“苦口婆心”的规劝。
灵酒难酿,尤其是高阶的,价钱自然不便宜。
是以,盛红衣也舍不得多买,自己统共就留了两坛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