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深厚的符术大师,结果是个孩子心性还恶趣味总是算计徒儿那点子好吃好喝东西的怪老头。
如此货不对板的师父,可惜了盛红衣也不能退货。
不过。他要是觉得自己完全能拿捏住她,那盛红衣也就不是盛红衣了。
她依然懒洋洋的半趴在七叔祖书房的花梨木的大书桌上,还别说,这梨木据说是什么滨州灵材,冬暖夏凉的。
这会子正是夏天,趴在上面凉丝丝的,舒服的很。
因为舒服到昏昏欲睡,她开口声音就显得更加的懒淡了:
“行啊,师父布置的学习任务,我怎么能不完成呢,不过,还和之前几天一样,老规矩,我若是绘好了符,符归我!”
盛坪磨了磨牙,这个守财奴,前些日子就是这般。
虽说盛红衣能绘制出三品符箓,但盛坪还是想给她把基础重新打牢固一些,毕竟以她的天赋,若是因为基础不牢,从而以后止步在半山腰,那太可惜了。
所以,从第一天开始,盛坪是认真的从“符箓的起源”开始授课的,这不,免不了要绘符,每次盛红衣都提这种要求。
这丫头坏的很,故意挖坑给他跳。
每个品级的符箓之中总有比较罕见稀少的符箓,她每次都挑那些绘制,越是猎奇的她越是喜欢,而且,让他又爱又气的是,她每次都能绘的极好。
她也不瞒着他,总说绘制的越好,拿到宁箓阁去卖,就能越值钱。
拿他的符纸、上等朱砂、上等符笔以及各种珍贵的材料绘符,赚的钱都落在这逆徒的口袋里了,这事他也就忍了。
但卖给宁箓阁是怎么回事?他盛家没有符箓铺子吗?
如今谁不知道他盛坪出关了?还收了自家族孙女为亲传徒弟,自己的徒弟把符箓往外卖,他的脸往哪儿搁?
所以,他就问她:为何不把符箓卖给自家。
结果这丫头白了他一眼,很直白的说:
“因为盛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