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了。
盛红衣自小懒散但霸道,她不动则已,若是想对付什么人,什么招她都敢使,压根不会顾及任何事。
她那双翦水眸子里,永远不会让人知道,在某一个瞬间会迸溅出什么样令人心惊的光芒。
便是盛云帆自诩自己是盛红衣的生身父亲,这许多年,他也没看懂自家这个亲闺女。
后来,他逐渐丢开手去,正如他对旁人说的一样:
“孩子大了,他一把老骨头,能管的住?”
不过,今天红衣如此打大房的脸,盛云帆不担心自个儿,只担心那些人针对红衣。
红衣再怎么聪明,年纪也才那么小,被人刻意针对,谁能保证她能躲过所有暗箭。
他如今不过是拖累,再不能帮闺女们撑起一片天了。
盛红衣拿过桌上的酒又美美喝了一口,完全不放在心上。
绵密的酒入喉,她的眼神虚无缥缈的定在虚空之中,像是在发怔,嘴巴却不闲着,在回答着盛云帆的话:
“这起子小人,最会得寸进尺,相反,把他们打痛了,他们才不敢随便伸手。”
她前世是孤儿,底层人当惯了,什么人没见过?
小人什么做派,她最清楚。
盛云帆见盛红衣自有章程,便不再说什么了。
盛玉妃一贯维护妹妹:
“红衣说的对,爹,娘,你们看红衣啥时候算错过他们?瞧瞧,供奉都拿回来了。”
盛红衣没想到自己下午出去了一趟,回来得了这么大惊喜。
当然,盛红衣要出门寻寒玉一事,她隐去了内情,只把季睦说成个乐于助人的大好人,说是他见盛云帆情况不好,主动帮忙。
盛玉妃虽然觉得这事听起来有点怪,总觉得哪里违和,不过盛红衣轻描淡写的,和平时无异,她一时被巨大的喜悦所蒙蔽,只以为自家真的时来运转,遇到好人了。
等过几天她反应过来,季睦早就回玄尘门了,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