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一定会有的。”
听到他的回答,一些老一辈的李家族人忍不住发出了嘲笑声。
“哈哈哈哈……”账房执事不禁大笑起来,随后冷声说道:“莫说你没有族长的任命,就算你有!就凭你个小娃子也想来主持大局?”
李水道双眼一闪,他从储物袋里抽出了上品法器飞砂枪,用枪杆敲击着地上的石块,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的声音响彻整个饭堂:“不是我想来主持大局,而是这里已经没有人来主持大局了,万一有外敌来犯,谁来统领,谁来处置!?”
“堡主当真已经离开了?”帐房执事目光闪动的问道。
“千真万确!”李水道再次确认道。
“那这里也轮不到你做主,想要执掌一地起码得是宗门长老,你这个小娃子,没有这个资历。”
“没错!我记得你好像是李浩山的儿子,你爹跟我们坐在一起当执事,你当堡主岂不是要管他?”
“族人们,你们说这合适吗?”
“哈哈哈哈……儿子管老子,这确实不合适。”
无论是矿工,侍卫还是执事,甚至包括看热闹的厨子都哄堂大笑了起来。
李水道眼帘低垂,他曾经镇守家族冷月花秘府一年,这也是只有家族长老才能做的事,不过因为镇守的是秘府,故而家族没做任何宣扬。
面对嘲笑,李水道并没有动摇,他心平气和地看着帐房执事问道:“你平时记账是用哪只手记的?”
帐房执事有些奇怪地回答:“是右手。”
李水道一拍储物袋取出小鱼剑,小鱼剑突然出手,势若闪电。
一剑便斩断了帐房执事的左手,鲜血四溅,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吓得目瞪口呆。
包括李水道的父亲李浩山,他离帐房执事最近,鲜血直接溅到了他的脸上。
“啊!”帐房执事发出凄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