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昕的目光若有若无地往李月然这里瞥来，然后又收了回去。

她假装自己完全没有听到这里的动静，还在和几个工作人员没话找话。

纪禾皱了皱眉：“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嗯。”李月然捧着脸，语气满是恼火，“我也没有想到……居然会出这样的事情？！我们遇春内部竟然还有内鬼，偏偏还是一切都在走上正轨的时候。”

难道他们遇春，就注定无法翻身了？

芸芸：“会不会是侯氏他们出钱收买了我们这边的人，然后才拿到了我们的细节？”

“妈的！”李月然重重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向来好脾气的她难得爆了粗口，“真别让我抓到到底是谁泄露出去的，我一定要她付出代价！！”

芸芸默了默：“李总，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我觉得泄露设计的，应该不是遇春内部的人。”

李月然：“怎么说？”

“遇春这几年一直在走下坡路，风评也很不好，能继续留下来的大部分都是对遇春有感情的老员工，他们不太可能干得出来这种事情。”

李月然皱起眉：“所以你的意思是……”

芸芸看了纪禾一眼：“这么说有些失礼，但是，泄露的人很有可能是遇春外部的人——也就是我们请来做代言的人。当然，纪禾老师的人品我们都有目共睹，肯定不是纪禾老师。”

这话确实没说错，李月然点着头道：“是的，怀疑谁都不可能怀疑纪禾。”

这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啊！！

再说了，纪禾有这样的能耐，要想干坏事，早就发大财了。

芸芸打开平板，调出一份名单来：“我这里有秋季新品样衣出来之后，来到我们公司过的所有外部人员名单。去掉纪禾，还有六个人。”

李月然正愁眉苦脸，突然想到了什么：“诶，对了，纪禾大师，你不是会算命吗？名单在这里，你看看这能不能算出来到底是谁泄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