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言刘磐又去拜访其他人,霍峻在送走刘磐后,侍从又来报,言王粲、王凯、潘浚三人拜见。
霍峻未与蒋济聊上几句,便让蒋济退入罘罳后,让三人入堂。
“仲邈!”
“诸君!”
几人互相拱手行礼,互问几人近况。
王粲入席而坐,拱手问道:“仲邈可知汉寿之事否?”
王粲相较于几年前,如今少了几分轻浮,多了几分沉稳。
“嗯!”霍峻答道:“怎能不知,峻入汉寿便是为此而来。”
“那仲邈可知使君患病以来,府上州吏议论言语否?”王粲说道。
霍峻摇了摇头,说道:“初至汉寿,峻岂能怎知晓州府士吏言语。”
王凯与王粲对视了一眼,苦笑几声。
王凯面露愤懑,气闷说道:“桓阶、傅巽等曹氏降人,私下言语商讨今使君病故,后继之人难选,倒不如归降曹操,可让子嗣恩享富贵,亦可让天下一统。”
霍峻笑问道:“真有此事?”
潘浚点了点头,无奈说道:“真有此事,那大概是桓、傅等人的玩笑之语罢了。”
霍峻笑了笑,不可置否。毕竟多少真心话是从玩笑话里说出来,今桓、傅等人看似挂念曹操,倒不如说他们不看好荆楚这条船。
“可有其他言语否?”霍峻问道。
“有!”
王粲捋着胡须,说道:“府上有杂乱言语,言可让玄德公入主荆州,执掌扬、荆二州,与曹操隔江对峙。即便不能中兴汉室,亦或能割据江水。”
说着,王粲皮笑肉不笑,说道:“然此事多有荒唐,玄德公入住荆楚,使君及使君子嗣如何处之?且使君怎愿将基业交予外人。”
将基业交予外人,历代以来少之又少。
将陶谦让徐州之事与此并论,实则差距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