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说道:“堪比西施之貌,若我是霍峻必然心甘情愿以水师迎亲,让她享尽富贵,好生把玩。当然某可不似霍峻,沉迷女色以致荒废军事。”
赵大话音未落,李二似乎得见远处十几艘的舫船,喊道:“屯长,有船驶过来了。”
屯长朱八眯着眼观望一会,大声喊道:“准备火种,士卒备战,若有异动,烧烟为号。”
“诺!”
夏侯笃盯着愈近的烽火台,说道:“命所有将士不得轻举妄动,暴露军机者,立斩不赦。”
“诺!”
随着临近烽火台,十几艘舫船缓缓降下船帆,靠近采石矶烽火台。
撑在台墙上,朱八看清‘曹’‘汉’字旗帜,微微放下心中戒备,大声喊道:“伱等为何突然在此停船?”
“你可识得上面的旗帜。”夏侯笃大声呵斥,说道:“我军可是奉曹司空,刘扬州之命为你等送粮,今风浪大,暂时停歇,莫非不可?”
朱八略有迟疑,说道:“烽火台重地,不可停留。”
“大胆!”夏侯笃暴怒而起,大声呵斥说道:“孙瑜见我都不敢这么说话。你是什么人,给我滚下来。否则待我至京口,必然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见状,赵大拉了拉朱八的袖子,说道:“江淮粮船,屯长让他们停留些许。若是得罪他们,我等皆不好看。”
“好!”
朱八探头观望舫船,见船上全是粮草,也就放下心来,喊道:“将军刚刚多有得罪!烽火重地,防备皖口水师。”
此语一出,船上的众人大声而笑,说道:“霍峻早就不理军事了,今带那步姬回乡省亲,怎还会到此。”
烽火台上的众人亦是大笑,皆放下手中的武器。拿火把的军士见是曹军,也将火把熄灭。
停泊间,夏侯笃带着几名军士送了几坛酒水去烽火台,又说了些亲近话。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