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说道:“兄长不必如此忧愁,当今天下分裂,干戈四起。兄长手握荆州,又下江东,若据二州之地,未必不能与曹操较量一番。”
“是啊!”
刘表叹了口气,说道:“为兄心间仍有心事,早欲相问玄德。”
刘备神情收敛,沉声说道:“请兄言之,倘若有用弟之所,备当万死不辞。”
待刘备、刘表二人讲话之时,侍女捧着茶水,又偷偷上前几步,以为探听密语。
刘表捋着胡须,说道:“愚兄为嗣子之事所忧,伯玮性情仁孝,为人恭顺,下江东历练一番,颇有稳重之感,然身无才干,于乱世中难有所作为。次子仲璜,天性聪慧,礼遇士人,又得荆襄士族推崇。”
“表欲立长子,碍于蔡、蒯等荆襄士族不悦,又恐伯玮难成大事。且若表不幸弃世,曹操挥兵南下,伯玮又何以挡之?”
“不知玄德有何高见?”刘表问道。
刘备心中了然,脸上露出犹豫之色,说道:“此乃兄长家事,备不便参与。兄长不如从长计议,再以论之。”
刘表握着刘备的手,诚恳说道:“玄德非是外人,乃伯玮叔父,如何不能言之!且兄身有疾病,日渐憔悴,不知何时而亡,请玄德放心言语。”
闻言,刘备也不忧虑,拱手说道:“传位之事,事关重大。自古以来废长立幼,乃取乱之道。伯玮并无过错,又为长子,安能轻废。且伯玮率兵征讨江东,功勋卓著,如何不能继以大任。”
顿了顿,刘备低声说道:“若那兄长担忧荆襄士族,不如徐徐削之,以保刘氏基业。”
刘表捋着胡须,沉吟良久,问道:“玄德可会相助伯玮?”
“备膝下无子,族人凋零,伯玮仁孝,唤某为叔父,备怎会不愿?”刘备沉声说道。
说着,刘备拱手说道:“备以豫州牧、左将军之职,上疏朝廷表伯玮为扬州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