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子嗣怎就胆怯无为,也不听某的教诲。”
心间有些抑郁,刘琦望着江面,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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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间,刘表心情烦闷走到后院,蔡茵迎了上去,问道:“夫君眉头紧锁,不知何事让夫君如此不爽?”
刘表没好气地说道:“琦儿处置了子许(张允)麾下部众,子许上疏言琦儿惩戒过重,有伤将士之心。而琦儿也是言子许行为不合法度,直闯府衙。”
蔡茵为刘表脱下外袍,说道:“长公子处事虽秉公执法,但太过严苛,难和下属。且子许又是其至亲,理应好言相劝。不曾想棘阳之事反而越闹越大,此并非好事。”
多年相处下来,蔡茵知晓刘表为何不悦,故意顺着刘表的话说,并且言语间掺杂着不利刘琦的言论。
刘表坐在榻上,无奈说道:“我家妹仅有子许一子,临终前托我好生照料。他也是不争气,我让他屯兵在外,却惹是生非,侵犯县民,还与琦儿争吵,兄弟当以和睦为上啊!”
蔡茵为刘表揉肩捶背,笑道:“子许设立军市本为筹集军需,今手下之人欺上瞒下,他也是被人遮蔽。侵犯县民,实非其本意,不可为过也。”
顿了顿,蔡茵说道:“子许在外容易受人蒙蔽,也不利夫君执掌襄阳军事。今下不如将其调回襄阳,掌襄阳中军,也有助于夫君监管。”
刘表沉吟良久,说道:“如今棘阳事发,子许在外也难统军。今中原震荡,多有波及襄阳,让他回掌襄阳中军,也可巩固军权。”
“正是!”蔡茵温声说道:“子许在外驻守多年,他与琦儿、琮儿、修儿等三人关系多有生疏,今让他回来,也可互相熟悉。毕竟乱世之中,不可无族人亲眷为臂膀。”
刘表叹了一声,说道:“茵儿说得也对,我年事已高,荆州基业也迟早要交到琦儿手上,今下让他与子许多多熟悉也好。”
蔡茵的笑容愈发热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