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
唯一能彼此确定的是,双方都能感觉对方的诚意与善意,并非是那种尔虞我诈,为上位不择手段、为自保装聋作哑的人。
项诚先虽然说服不了纪元海,但是心情倒也不错:“算了,元海同志,我还是坚持我的看法。”
“如果你真的要做,那么至少也要等两年,望滩县的群众们能吃饱饭了,你也正处级了,到时候咱们再考虑这个问题,这样总可以了吧?”
纪元海笑道:“项书记,我感觉望滩县的发展就在眼前,也许并不需要两年时间。”
“那更好!”项诚先说道,“只要条件合适,我绝对愿意配合你的想法;但现在的望滩县,并不具备这样的条件,你说对不对?”
纪元海没再争辩:“那就到时候再说。”
“好吧。”项诚先点点头。
谈话算是就此结束,他又略带好奇地问了问天和种植园地如今种植橙子树的情况,还有预估收益。
纪元海回答这都是人家天和公司的商业机密,一时半刻也说不好。
“五千亩橙子树,至少也得两三年才能结果吧?咱们望滩县的两成收益,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拿到手?”
项诚先说到这里,笑了一下:“就说元海你考虑的城市化,怎么也得等这些下来再说吧?”
纪元海呵呵一笑,没再多说。
第二天上午,项诚先领头、纪元海陪同,率领望滩县的一些领导等候在望滩县街头,展开热烈欢迎的红旗,还找出来锣鼓之类备用。
上午十一点多,三辆汽车来到望滩县街头,见到这迎接阵势,缓缓停下来。
花老板从车内走下来,身后跟着秘书、保镖,目光迅速扫视一下周围,顿时有些皱眉。
就这么一個穷乡僻壤,真的值得我投资?
要不然干脆掏出一百万,给纪元海意思意思,算是派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