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放心就好。”
“天和公司的优良品种事实上已经研究的差不多,只剩下实际耕地推广,如果这一次没有意外,本月底大概就能收获,到时候自然很多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孟奇顿时讶然:“你已经有把握了?”
随后又冷哼一声:“也对,按照你的脾性,如果没有把握,也不敢揽望滩县这个瓷器活!这么说来,早在你去望滩县之前,这个优良品种你就已经知道了吧?所以你才想去望滩县?”
“好啊,我和昭英都给你提着心,你心里面原来有底!”
“你这小子奸诈的很!”
纪元海听孟奇说话隐隐带了几分怒气,也只好辩解:“孟叔,您稍微体谅一下我,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到处多说?”
“我也只告诉了昭英,不信您问问昭英,她心里面是有数的。”
孟奇这才怒气渐渐消去,疑惑地问道:“你真的告诉我女儿了?没骗我?”
“真的,孟叔,她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纪元海回答。
孟奇叫了一声孟昭英,询问她是不是知道纪元海为什么去望滩县。
孟昭英一脸坦然:“是啊,我知道,元海当然是有把握才去的,要不然去干什么?真去那里蹉跎岁月啊?”
孟奇心里面释然。
纪元海对自己女儿还是坦诚的,这样看来以后也肯定不会薄待她。
他们俩的感情也许真能经得起时间考验。
随后又感觉恼火,尴尬——你们自己知道,也没有人告诉我,倒是让我自己平白无故被看笑话。
我还一本正经帮着分析,这还分析个什么?气死我了!
孟奇气冲冲把电话塞进孟昭英手里面:“你们聊吧,反正你们什么都知道,就是瞒着我,不让我知道!”
说完话,便起身进了屋,顺手把门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