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元海和花建波两人就走进了这個招待所房间。
一个略微有点下巴,看上去还挺和善的青年笑着走过来握手:“伱们好,我是铁然。”
“铁然同志你好,我叫纪元海,省农业办的。”
纪元海说了自己姓名和单位,花建波也连忙跟着说了。
铁然笑呵呵招呼他们坐下,然后看向纪元海:“纪元海同志,我听说你大学期间和冯雪那丫头是同学,彼此还是朋友。”
“是的。”纪元海回答。
“时间过得真快,那丫头一转眼也都大学毕业了。”铁然感慨道,又问纪元海,“你现在工作如何?”
纪元海便把省里、农业办上下和睦,友善团结之类的话说了一通。
铁然见他说话进退有度,外形也比较令人心折,心中也颇有好感:难怪能让冯雪那个心高气傲的丫头交朋友,果然是有过人之处。
听说他现在还是岳家的左膀右臂,经常负责出主意;原本以为可能言过其实,现在看来还真有可能是真的。
聊了几句天后,见到另一个叫花建波的人有点手足无措,颇为局促,铁然心下略感失望,这人看上去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大约以后是能用来做事。
随后,铁然也说起了正事。
“我是对河山省这边初来乍到,所知不多;花建波同志说,他正好也要外放到宁河县,可以帮我迅速适应环境,互相帮助。”
“我心里面是很感激花建波同志的……”
花建波连忙说道:“您客气了,您客气了。”
话说到这里,纪元海也明白了,八成还是花建波主动提出来的自己要去宁河县,铁然的确是对这件事乐见其成。
那么这件事倒也好办了。
“本来岳主任是这么想着,既然铁然同志你受上级派遣往宁河县上任,我们就应该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