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
王竹云开始思考起来。
一转眼到了周六这天,纪元海依旧不在前面店铺经营,而是将店铺交给陆荷苓、萧红衣照看。
纪元海已经想好了,芳草轩每周营业两天不变,以后只要花草供应的上,完全可以安排比较信得过的人来照料生意,也不会出现太大问题。
到时候他和陆荷苓都不用再出面。
这件事,也许可以落在王竹云的公司成立以后。
上午九点多,孟昭英又来到了芳草轩,一如既往带来了一些好吃的跟纪元海、陆荷苓分享。
见到王竹云也在,孟昭英还有点意外:“好久不见了啊,你现在还在电视台那边工作?”
王竹云笑道:“倒也没有,挂职外出,准备经商试试。”
孟昭英更加感觉意外。
王竹云见她这惊讶表情,心里面也是暗笑:元海和荷苓的嘴还真是够严的,哪怕是我们住在一起,也从没让多余的人知道过更多消息。
不得不说,这也让王竹云心里面颇有安全感觉。
他们还没说几句话,花老板带着秘书来到。
“元海,你给我准备的花呢?”
花老板笑着走进来,见到孟昭英也在,顿时心里面略有些奇妙。
他也是耳目灵通的人,早就听说过孟昭英因为失身,被相亲的嫌弃,自身又跟人不清不楚这件事;他甚至听人说过一个语焉不详的谣言,说是孟昭英跟一个卖花草的好上了,因此还拒绝了一些本来能结婚的相亲。
现在好像就一家姓韩的,对孟昭英还念念不忘,舍不得放弃。
花老板当时就已经有了想法,能跟孟昭英好上,又卖花草的也就只有纪元海;就是不知道这件事情是真是假,他也不可能闲着无聊去得罪人,验证一个跟自己利益无关的流言。
现在纪元海、孟昭英、陆荷苓这三个人坐在一起,一人一个肉包子,有说有笑,花老板心里面就难免想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