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他老伴点点头,又说起家里事:“文博也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给孩子换个自行车,他也不愿意松口,生怕不利于名声。”
“他考虑的,其实不是没有道理。”王老先生说道,“之前那个姓白的,就不是个简单的,防人之心不可无。”
“小纪倒是个例外。”
王老先生对于纪元海这样背景简单的年轻人本就比较放心。
再加上纪元海摆弄花草是真的有本领,天然就赢得他极高好感,后续表现也是上佳,这才有了越相处越顺眼、当忘年交的趋向。
王老先生给纪元海的报酬,相对于他的这些珍爱花草来说,真不算昂贵。不光是宋梅兰花,还有其他精心照料的名贵花草,本身也都价值不少。
请别人帮忙,别人也没这个能力,还不如王老先生自己。
至于一辆旧自行车,王老先生夫妻俩都没当什么好东西。
给孙女换了新自行车,旧的顺手做个人情,在他们看来不值得推三阻四;纪元海不肯接受,反而让他们感觉意外。
这小伙子,还挺有自己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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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家属院出来,纪元海背着箩筐逛了逛县城,买了削东西的小刀、砍木材的斧头,便走着回了家。
再次粗略走马观花,纪元海感觉县城的一些零散苦力工作,的确不适合自己,他还是希望能有一个相对固定的途径或者工作。
可惜找不到合适的固定工作,也找不到赚钱的机会。
一个生产队来的普通社员,根本就没有在工作方面讨价还价的资格。
从现在到明年高考,足足一年时间什么都不做,未免可惜。
王老先生想要给一个二手自行车,这当然是好事;但是纪元海始终也记得一件事,那就是不能平白要人家太多东西。
救兰花,看三个月花草,纪元海挣的是技巧钱。
虽然价格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