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都得出汗出力。”父亲说道这里,又叹了一口气,“你也别埋怨你娘,咱总不能真因为一点礼钱,就断了亲戚,让外人看笑话。”
“这话说出去多难听?十里八村的,说起咱家得怎么说?”
纪元海心说这事儿还真不在乎,什么十里八村的名声,再往后十多年,比得上一个“万元户”吗?
但是还是对父亲点头,表示知道了。
父亲终究没留下吃饭,领着纪元山离开了村南纪元海的家。
当他们离去之后,纪元海和陆荷苓两人开始收拾,摆放屋里东西,收拾卫生。
都收拾好了之后,纪元海到树林里面挑了一些合适的树枝,花了一天时间给自己家扎了一米多高的篱笆。
陆荷苓跟在他身后帮忙,一不小心被扎了一下手。
纪元海笑着让她坐在一旁歇着。
陆荷苓便去做饭。
等篱笆扎好,陆荷苓看着纪元海留出的一部分空隙,有些惊讶。
“元海,这篱笆怎么扎成这样?”
“等这些树枝再扎了根长一长,咱们的篱笆就成围墙了。”纪元海说道。
陆荷苓点点头,心说这篱笆也就是防一下常人。
要真有人想要翻墙,篱笆矮了挡不住,篱笆高了,人家爬过来,还是挡不住。
不管怎么说,有了篱笆,就算是有了“墙”,有了“院”,有了安全感。
吃过晚饭,纪元海伸手抓住灯绳子,“嘎达”一声拉开电灯。
明黄色的灯光,洒满红砖房内,透过门窗洒在在篱笆小院内。
蝉鸣声、蛙鸣声交织在一起。
在这一片黑暗的小山屯内,唯有村南这一点光,显得异常明亮。
灯光下,纪元海拿着长木棍、短木棍开始捆绑,绑成一个门扉的模样。
陆荷苓托着下巴,看着纪元海忙碌。
等木棍的门扉做的差不多了,纪元海抬头看到陆荷苓这模样,顿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