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参加高考!”曹建红说道。
陆荷苓有点奇怪地看着她:“嗯,那很好啊。”
“我祝你们都能够考上大学。”
说完之后,她就看到了曹建红等知青,都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自己。
陆荷苓不解:“怎么了?”
曹建红叹了一口气,看看陆荷苓,又看看纪元海:“我们都可以参加高考,都还有着希望;你本来成绩那么好,本来也是可以参加高考的……现在却……”
她的话真是再明白不过。
就是“惋惜”和“怜悯”陆荷苓,居然嫁给了一个农民,根本没办法高考了。
成了农民的婆娘,你提出不干活,明年考大学试试?
保准连你的腿都给你打断!
陆荷苓的脸沉了下去,她不愿意去找知青们,就是因为预料这种情况出现;没想到自己不去找他们,他们还是找上自己,一开口还是这样的话。
他们根本不理解纪元海,也根本不理解自己。
却自认为已经了解自己结婚这件事,自以为是地认为她陆荷苓已经陷入可悲的处境中。
再看看他们的表情,看上去好像都是惋惜和可怜,实际上却是来告诉陆荷苓,她嫁错了人,选择错了。
扑面而来的自以为是,让陆荷苓再次确定,他们当真能做出来瞧不起纪元海、刘香兰他们的事情。
纪元海听着他们的话语,甚至没有恼火。
这几个知青,磨了这些年也没改变多少心态,还是跟农民泾渭分明,自以为是的程度倒是挺好笑。
他相信,陆荷苓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你们没必要说了。”陆荷苓沉着脸说道,“能参加高考,没什么可炫耀的!我们家也不像是你们想的那样。”
她这一说,几个知青都愣了。
没想到陆荷苓没有跟他们想象的那样可怜巴巴、自怨自艾,反而敢反驳他们。
曹建红忍不住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