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正好撞见邪教一大批教徒在那装神弄鬼,就想碰碰运气趁总坛人少能不能把你救出来罢了,毕竟是他们的老巢,那些血咒、骨咒、驭虫术都太危险了。”
萧奕白心神不宁地转着茶杯,看着微微泛起波澜的茶水苦笑着,想起他之前说过的话,连忙主动问道:“你说军营被古怪的蝴蝶偷袭了,被杀的战士在哪?”
一提起这事萧千夜的脸色就阴云密布,咬牙:“还在后面军营的帐篷里,有个小战士告诉我这种被邪教所杀的人不能就地安葬,会被他们以血咒、骨咒控制成为傀儡和魔物,所以我让他先妥善看管,等稍微空一点再想办法处理。”
“带我去看看。”萧奕白放下一口未动茶杯,眉头紧蹙,“这件事另有蹊跷,刚才在千机宫我就和你提过,驭虫术虽名为‘驭虫’,实则是让被法术控制的虫子偷偷依附于人体来实现操控宿主,一般教众只能控制周边的虫子进行窥视窃听,只有大司命和教主能学习更深层次的驭虫之法,你说军营是被血色蝴蝶入侵……那就更不应该了,白教饲养的驭虫也分很多种,血蝴蝶是最厉害的一种。”
萧千夜不动声色地听着——大哥对白教的了解,是不是有些过分详细了?
但他什么也没有说转身从柜子里拿了一件厚实的皮毛大氅递给大哥,两人支退守卫单独进入出事的军医帐篷里,此时周围已经点上了用来驱虫的特制香薰,白蒙蒙的烟雾有些呛鼻,萧奕白则是一步冲到了那几具尸体前,非常熟练地依次检查了他们的五官和皮肤,然后顺手抄起旁边放着的柳叶刀沿着喉咙割开——血并没有流出来,像一种粘稠的胶体,散发着淡淡的腥甜味。
萧千夜在旁边静默地看着,心底的疑云却越来越厚重,萧奕白并没有注意到弟弟微妙的情绪转变,他直接用手捏住了尸体里粘稠的血液,不可置信地喃喃:“确实是被驭虫术杀的,血蝴蝶很强,不仅能控制宿主,被宿主所杀的人也会一并受到影响,如果按照寻常